M的房间|礼物(1):赠予即将的消逝和未知的命运
M'room
这个体制外的风筝,像艾荷华一样,自然的成型,朴实无华。本应该自在的在空中飞扬,但随着艾荷华的消失变的残破斑驳,可是它依然带着理想,无论它在何处,都在记录着自己。
张磊 2017-09
https://v.qq.com/txp/iframe/player.html?vid=e0549dypj5b&width=500&height=375&auto=0▲M的房间|康学儒作品《存在与虚无》
▲过程图片|康学儒 作品《存在与虚无》
▲过程图片|钟山 《种子》
种子是生命,是生命就有希望,胶囊对于种子是一种保护还是对种子的扼杀我不清楚,没有希望的希望也是希望的一种,据说种子能活几百年……
钟山 2017-09
▲过程图片| 刘冠南 《无题》
回到黑桥原来的工作室门口,挖出一颗野草,在它的根部用泥土拍个底座,带回米诺的M空间。
结果二道八号门口有三个保安小伙子一下跳了出来,告诉我们白天可以进去,晚上说什么也不让进。扫了一眼里面的情况,估计就算进去了,也不找不到原来的工作室在哪。于是就在二道八号门口选择了一颗茁壮的野草,将它挖出来并给它造一个纪念碑式的底座。
刘冠南 2017-09
注:硬盘内容请勿查看。
冯兮 2017-09
▲过程及现场图片|王楫 《该带走的,什么也不会留下》
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
我就在想象接下来要去更好的地方
我从不相信什么乌托邦式的美妙幻想
我只相信要把属于自己的每一天做好
在黑桥生活了三年,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便将一切带走
我不知道该留念什么,该惋惜什么
我只知道该过去的总会过去
我只希望我的明天比现在的每一天都好
对于逝去的东西,我们必定会惋惜
但是逝去必定带来会更值得期许的
该带走的,我不会留下
带走属于我的一切,挥挥手
王楫 2017-09
▲M的房间|旧空间
"M的房间"艺术活动《礼物》的发起,很容易被人误解是因为遭受拆迁而索取的安慰。事实上它不是。"礼物"是面对一些变故的态度和情感,从某种程度来讲每个人所经历的变故或意外,还可能是转折或馈赠,因为变化的发生会带来思考和转化能量,就像磨难经过时间洗礼之后也可能成为财富一样。
艺术家韩小焓把一次声音行为表演中打磨后的PVC管粉末留在了M的房间;杨蕊画在墙上的背影,望着窗外的围栏,心中仍有对风景的期许;钟山把向日葵钟子放在胶囊里埋入地下,不知道是破坏还是保护,里面包含的悖论就如现实发生的状况一模一样;张磊带来的写有"体制外"字样的风筝,是艾荷华艺术区被拆时捡到的,他在暗示艺术家群体的动荡不安,亦或另一种自由;席琳同样带着艾荷华拆迁的伤感,以舞踏和行为,用肢体表现了她强烈的情感。
刘冠南曾经居住在黑桥,他的工作室就在"M的房间"对面,原计划想去原来的工作室废墟取一样东西,因保安不让进入他移植了一株野草并为它用泥土铸造了"墓碑"。放入"M的房间"旧空间,它像在衰败中有了新的生命,可我们也明知道它很快就会枯萎,一如所有的纪念一定会消亡一样;冯兮把曾经在M的房间做过的作品《我给你的都是真的都是假的》视频及图片都拷在一个硬盘里,并"不许查看"。这是带给未知的礼物,随着Mstudio旧空间的命运,可能被毁坏,可能被人捡走,可能被阅读也可能永远不能知道它的内容。
王辑把关于黑桥的感受、经历用文字表达,再将其覆盖,想把这几年的感情隐藏在M的房间,这个未知是否拆除的空间中,希望过去的和不明确的未来,还有继续的创作交织在一起;康学儒虽然将作品题为"虚无与存在",但真是容易让人想到"人民"这个词在中国的属性,甚至前阵艺术家自嘲般地把自己定义为"低端人群"。当"人民"被等级划分,艺术家尴尬的身份令人唏嘘。我承认我想多了。。
"M的房间"旧空间,在发起"礼物"这个艺术活动时,似乎是已经预知它一定会拆除,但直至今日它还处于一个被废弃的状态,中间房东又说还可能不拆了。。如此种种,就像一种我们永远无法知道的背后真相,以及永远无法把控的未来。原先以为做为"礼物"的所有艺术作品会随着空间的摧毁而消逝,但现在它还可能是另一种:被遗弃。
无论怎样,"M的房间"艺术项目的物理空间已经发生变化,"礼物"是赠予即将的消逝,而所有的未知又同我们的生活一样,意味着变数不断。
感谢艺术家的参与。我经常想所有孤独的人都是个体,却并不孤立。我也经常想由我发起的"M的房间"艺术项目,我做为主体从来都不是重要的那个人,而是一种共同的探索与实践:究竟艺术会为生活带来什么?而艺术又从生活中汲取了什么?
米诺 2017-10-05
支持艺术项目“M的房间”
👇闯入